
吕文扬蹲在巷子口的老槐树下配资股市,面前摊开一块褪色的蓝布,上面摆着几件黑檀木雕。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,在那些乌黑发亮的物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的手指关节粗大,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木屑,此刻正用一块麂皮仔细擦拭着一尊黑檀观音像。
这尊观音高约二十厘米,通体乌黑,只在衣褶转折处透出暗红色的木纹。吕文扬的拇指在观音面部轻轻打圈,那里已经被磨得发亮。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尊观音是在城南的旧货市场,当时它浑身积满灰尘,被随意丢在一堆破铜烂铁中间。摊主开价八十,他咬牙还到五十,那是他三天的饭钱。
"文扬,今天能开张不?"隔壁修鞋的老张头探过头来问。吕文扬摇摇头,继续手上的活计。清洗黑檀木雕是个精细活儿,得先用软毛刷拂去浮尘,再用棉签蘸着特制的油膏,一点一点清理纹路里的污垢。最后要用鹿皮反复打磨,直到木头表面泛出内敛的光泽。这一套工序下来,小件得花上半天,大件得要两三天。
观音像在他手中渐渐焕发光彩。吕文扬想起父亲生前也是个木匠,曾告诉他黑檀木最忌水洗,水会顺着木纹渗进去,久了会开裂。父亲的手艺没能传下来,工厂倒闭后,他只能靠这点从父亲那里听来的皮毛知识谋生。
展开剩余40%正午时分,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在他的摊前停下。"这观音多少钱?"男子拿起木雕端详。吕文扬在裤子上擦了擦手:"八百。"男子皱眉:"太贵了。"吕文扬不急不恼:"您看这木质,掂掂分量,真正老黑檀。我花了三天才清理成这样。"他指给男子看木雕底部的一道暗纹,"这是天然形成的,假货做不出这效果。"
最终以六百五十元成交。吕文扬把钞票对折塞进内兜,那里已经躺着两张同样皱巴巴的百元钞。够交这个月的房租了配资股市,他想。收拾摊子时,他发现观音像底座还残留着一丝没擦净的污渍,这让他心里一阵难受。明天得去进新货了,但愿能再淘到这样的好东西。夕阳西下,吕文扬背着帆布包往家走,盘算着晚饭是吃牛肉面还是加个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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