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发薪日的短信提示音刚响,我就躲进卫生间锁上门合法配资公司,手指飞快地在手机银行操作。

扣除给老婆王莉的家用后,剩下的 8000 块工资一分不少转到母亲卡上。
镜子里的我眼神躲闪,耳边又响起婚前母亲的叮嘱:
“女人手里不能有太多钱,不然心就野了,工资必须攥在自己人手里。”
这习惯一坚持就是十年。
王莉不是没察觉过异常,每次她问起奖金去向,我都找借口搪塞,说公司效益不好,或是存进了她不知道的理财账户。
她虽然疑惑,却从没真正跟我红过脸,家里的开销她总是精打细算,就连给我买件羽绒服都要货比三家。
那天傍晚,母亲突然打来电话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你爸查出来是肺癌晚期…… 医生说要几十万治疗费。”
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僵硬,冲进卧室翻出存折,

才发现这些年除了给家里的基本开销,自己手里竟没攒下多少。
“我去取十万块,先交住院费。” 王莉拿着银行卡要出门,我猛地拽住她:“不用你管!我自己想办法。”
她愣住了,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:“我们是夫妻啊……”“我说不用就不用!”
我甩开她的手,心里却在打鼓 —— 这十年转给母亲的钱加起来有八十多万,应该足够了。
赶到医院时,母亲正坐在走廊长椅上抹眼泪。
我把她拉到僻静处:“妈,我这十年转给你的钱呢?先拿出来给爸治病啊。”

母亲眼神躲闪,支支吾吾半天,才从布包里掏出个褪色的存折。
翻开一看,余额栏里的数字让我如遭雷击 —— 只有三万块。
“钱呢?” 我的声音发颤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母亲被我吼得一哆嗦,终于哭出声:“你弟结婚要彩礼,你侄子上学要择校费…… 那些钱早就花光了!我以为你手里还有钱……”
走廊尽头的窗户没关严,秋风灌进来掀起母亲的白发。
我想起王莉这些年省吃俭用的样子:她的羽绒服穿了五年袖口磨破还在缝补,给我买的降压药却永远是最贵的牌子;
孩子的学费她提前半年就开始攒,自己却连件新毛衣都舍不得买。
而我,像个傻子一样提防着真心对我的人,把血汗钱填进了无底洞。

王莉不知什么时候也赶到了医院,手里还攥着那张银行卡。
她没看我,径直走到母亲面前把卡递过去:“妈,先治病要紧。”
母亲接过卡的瞬间,我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,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沙子。
十年自以为是的 “精明”,到头来只剩满地狼藉。
看着王莉转身去办理住院手续的背影,我才明白,真正该提防的从不是妻子,而是自己被偏见蒙蔽的心。
那张被我藏了十年的工资卡,此刻像块烙铁,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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